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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冰雪奇緣 2》風靈、水靈的創作歷程，帶你看迪士尼的頂尖動畫技術
大小朋友都喜愛的《冰雪奇緣》動畫電影，終於在 11/22 正式推出續集。前一集 Elsa 女王唱著《Let it go》，試圖擺開沉重的枷鎖，尋找真正的自己，而這集她將 Into the unknown (探索未知)，找尋神奇魔法的來源。從預告中，我們可以看到，在魔法森林內有著像神靈般存在的風火水土四元素，這跟 Elsa 的魔法又有甚麼關聯呢？《冰雪奇緣 2》視覺效果總監 Steve Goldberg 接受外媒 befores & afters 的採訪，來談談其中兩個元素－風靈、水靈的開發過程。
探索未知的動畫製作世界，持續創造新的可能
若有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風靈沒有主要的形體，大多是跟隨環境的物體如落葉、石子等，出現在觀眾眼前。至於水靈則是打造成像馬一般的形體，卻仍然保有流體的外觀，該動畫效果不僅讓觀眾驚豔，更讓業界人士對水元素的視覺開發感到好奇。Steve Goldberg 提到，迪士尼動畫團隊為了創造更嶄新的視覺，在《冰雪奇緣 2》的製程中，挑戰許多動畫技術，包含開發一種名為 Swoop 的新動畫工具，用來製作風靈的動態，以及嘗試更頂尖的流體和粒子模擬技術，創作水靈的視覺開發。
為「風靈」創立特殊部門
Steve Goldberg 提及他剛加入《冰雪奇緣 2》團隊時，就已經看到水靈與風靈的基本特徵與概念，而他們私下都把水靈叫做 Nokk。有了角色概念後，團隊進一步思考該使用怎樣的 Layout (構圖)或是做怎樣的動畫，讓他們看起來跟真的風與水一樣。特別是風，因為它是無形體的，你只能看見它讓環境物體移動，像是樹葉，花瓣、塵土或角色的衣服、頭髮等等，因此風靈在製程中有一定挑戰性。Steve解釋：「過往的專案中，風一直是 FX(效果)部門所製作的，但在《冰雪奇緣 2》中，它是一個角色，因此我們必須要換個方式創作。」於是團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11 shot test －從各部門找了幾個代表，組成風靈製作團隊進行實驗。在不斷嘗試過程中，團隊也面臨許多挑戰。「針對風靈的動態表現，我們要怎麼改變現有的製程？是否需要開發新的工具？以及如何解決所遇到的問題。」Steve 說道，這絕對是我參與過最大的挑戰之一。
如同文章前段提到，迪士尼技術團隊開發了新的動畫工具 Swoop，它能在動畫軟體 Maya 中將空間中的曲線進行即時顯示，這使團隊能夠以更直覺的方式，更改風靈的任何動態。「你可以隨意更改時間軸，並即時看見它在畫面上的效果，這實在是太棒了。」Steve 進一步說明，在 Layout (構圖)階段，我們會在畫框外，放置一台像是大型風扇機的 wind rig，它能夠重現，當風經過場景時每個物件受影響的程度，尤其場景中有許多重量不一的物件。例如龐大的建築被風吹的效果比較小，角色的衣服被風吹的效果就比較劇烈。
「水靈」視覺開發的重要突破點－「消防水管實驗」
至於水靈 Nokk 的幕後創作，Steve 表示：「早期的視覺開發非常空靈，沒有太多限制與細節，每一幅都是一張美麗的水彩畫，但這對我們來說是行不通的，因為水靈是一位動畫角色，它必須要像流水一般動起來。」於是團隊討論後，共同擬定了一個核心概念，水靈 Nokk 必須從頭到尾都由水組成，連表面外觀也都要有流體特效。為了要讓水靈看起來既像馬又符合概念，團隊先暫停了繪畫工作，從儲藏室拉了一匹真的馬，開始觀察與發揮創意，例如騎馬時在身上配戴水管，觀察水在馬表面上的流動痕跡，甚至無所不用其極，讓水能從鬃毛和尾巴湧出，Steve 也笑稱是「消防水管實驗」。進行完有趣的創意實驗後，團隊的藝術家才接著進行視覺開發的工作。Steve 也向媒體提到了美術設計師 Lisa Keene 的指導作風。她會先讓團隊的藝術家們畫圖，然後提供一些參考資料，並建議修改方向，例如提供幾張噴泉的圖像與照片，讓藝術家們了解水輕輕地灑在堅硬邊緣上，會有多漂亮的形狀。Steve 不禁感嘆：「整個水靈 Nokk 的視覺開發是一項非常大的工程。」
讓水靈 Nokk 保持運動狀態很重要，它象徵著充滿活力的水，於是在視覺開發上，必須繪製出鮮明、動感的流水外觀。
By 《冰雪奇緣2》視覺效果總監Steve Goldberg
動畫中水靈 Nokk 的流體特效非常擬真，也帶給觀眾更耳目一新的視覺體驗。Steve 也驕傲地說：「它是各種技術的巨大結合。」從「消防水管實驗」之後，團隊更能掌握水的流體模擬，再來還要經由布料模擬的工作以及技術動畫部門的處理，將水靈 Nokk 建立地更完整，才能到 FX (效果)部門。該部門會將它鬃毛的流水外觀分解成較大的水滴和較小的水滴，再變成細霧。以便說服觀眾，它不只是流動的水，而是會跟著變化、真實的水。Steve 最後也提到：「根據水靈 Nokk 心情的不同，水流也會有向上或向下的效果，因此團隊也微調很多次。」迪士尼對細節的要求，也為好萊塢動畫電影立下新的標竿，透過每一次的技術突破，帶給觀眾更嶄新的視野。不論是《冰雪奇緣 2》故事本身或是創作歷程，這些藝術家向大家展示了，唯有 Into the unknown (探索未知)，才能展現神奇魔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