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 年上半年《蝙蝠俠》再度重啟，由《猩球崛起》系列導演麥特李維斯執導，並與《飢餓遊戲：自由幻夢》編劇彼得克雷格，根據 DC 漫畫角色改編劇本。本片找來《天能》羅伯派汀森飾演蝙蝠俠、HBO 影集《美麗心計》柔伊克拉維茲飾演貓女、《紳士追殺令》柯林法洛飾演企鵝人、《自由之心》保羅迪諾飾演謎語人，並找來《007：生死交戰》傑佛瑞萊特飾演高登以及《黑豹》安迪瑟克斯飾演管家阿福，可說是集結許多超強卡司。繼上次專訪 Wētā FX 特效團隊如何打造血脈噴張的蝙蝠車街頭追逐戰，這次 映CG 再度邀請同參與本片特效製作的 Scanline VFX 視覺特效總監 Julius Lechner，與我們聊聊他們如何打造高譚市花園廣場與驚人大水淹沒城市那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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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總共製作幾顆特效鏡頭？內部團隊如何進行分工？

Julius Lechner：Scanline VFX 主要負責第三幕高譚市廣場花園周邊海防潰堤，海嘯淹沒城市，以及片中一些隱藏特效製作，總共製作 217 顆鏡頭。團隊大約有 250 位藝術家和製作人員參與，內部團隊架構會取決於專案本身而有所不同，通常也會受涉及的辦公室與時區影響。團隊大多都在溫哥華和慕尼黑辦公室進行工作，由在蒙特婁的視覺特效資深製作人 Alain Lalanne 和我一起監督本片製作，並由各部門主管負責管理底下團隊，像是 CG 總監 Jonathan Freisler、合成總監 Miles Lauridsen、VFX 藝術總監 Josiah Howison、動畫總監 Mattias Brunosson 和數位效果製作人 Richard Romero。而慕尼黑團隊則由視覺特效總監 Roland Langschwert 以及視覺特效副製作人 Jasmin Hasel 帶領，並由 CG 總監 Björn Lubitz、合成總監 Christian Walentin 和數位效果製作人 Donya Sonker。

能否分享與導演和視覺特效總監 Dan Lemmon 實際合作情形，獲得什麼樣的參考資料？

Julius Lechner：其中有很多原因，但這對我來說是一次很棒的經歷。導演和視覺特效總監 Dan Lemmon 對於特效上的想法總是很精準到位，一切構圖都有其目的，且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此外，這些特效鏡頭也必須盡可能真實。除了他們極高的專業水平，我也很欣賞他們讓特效團隊參與電影製作的程度，讓我們很有參與感，就像是擁有共同目標的成員。另外，導演與特效總監也為我們提供寶貴的參考資料，並明確說明他們希望哪個參考資料要搭到哪一顆鏡頭，讓製作團隊總是能準確地知道他們在尋找什麼。

團隊如何打造片中高譚市花園廣場，製作上最大的挑戰為何？

Julius Lechner：這部分是以倫敦巨蛋體育場做為基底，並針對本片需求進行一些更改。例如，現實生活中，入口區域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們不得不改變整個屋頂木樑架構與屋頂，因為故事需要製作人行道 Layout 並放置大型喇叭於體育場中心。因此，屋頂木樑所有背景都必須以 CG 製作，所幸導演與攝影指導 Greg Fraser 有實際拍攝鏡頭，向我們展示他們想像中的環境為何。製作上最大的挑戰就在於需要製作大量的幾何形狀，才能讓它感覺真實，並看起來像是導演原先期望的效果。

此外，是否有針對這場戲製作人群模擬或爆破等其他特效？

Julius Lechner：有幾顆人群模擬是以實拍前景結合背景人群模擬，但也有很多顆鏡頭是全 CG。這部分製作關鍵在於必須傳達人們在這種情況下產生的恐慌。當體育場逐漸被水淹沒，為了表現出人們尋找庇護點的動作，我們得將人群模擬與水之間交互地十分逼真，看起來就像是真的。至於爆炸破壞海堤這部分，我們共拍攝了兩顆鏡頭，從爆破現場部分場景開始，接著以 CG 模擬擴展了爆炸效果，並替換大部分環境，以便執行各種模擬效果。製作上有一個很重要的點是，大場面不一定就會讓觀眾印象深刻，這之間的平衡是一大挑戰。

能否說明團隊如何打造驚人的海嘯效果？

Julius Lechner：我們從導演和 Dan 那裡得到很多參考資料，讓我們可以深入研究並對照不同情形。與爆炸一樣，重要的是它們得盡可能接近現實，與其說是海浪，不如說是夾雜許多東西的泥水，我們試圖讓水與環境之間的交互盡可能接近真實，這也意味著我們必須做一些特殊的設置。我們建立了一個系統，藝術家可以直觀地使用即時反饋來引導水。一旦我們對成果滿意，我們就會開始跑高解析度的模擬。

是否有為本片製作隱藏特效？哪顆鏡頭最難？又是如何解決？

Julius Lechner：我們也做了很多隱藏特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可能是前半段貓女和蝙蝠俠之間的戰鬥。實際上，之中有許多觀眾可能料想不到的工作。最困難的一顆鏡頭是，在體育館屋頂樑木上，蝙蝠俠用槍擊中幾個對手，這部分製作許多臉部部替換與增強打鬥效果。每顆鏡頭都有各自的挑戰，有時是技術層面，有時則是創意層面，甚至是那些看似很簡單，實際執行下來卻會很頭痛，這就是為什麼要關注每一顆鏡頭。技術上，我會說最具挑戰性的是海防潰堤爆炸和被海嘯破壞的廣場；創意層面則是讓建築物的梁柱外觀看起來真實。特效產業永遠不會無聊的原因就在於做事的方法總是一直在變。實際上，《蝙蝠俠》確實也使用了一些新技術，像是我們在戰鬥戲當中有使用容積擷取技術（Volumetric Capture）進行臉部替換。

《蝙蝠俠》已於 HBO GO 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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