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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部電影都代表我生命不同階段!」剖析《綠騎士》與《鬼魅浮生》導演大衛羅利充滿哲學思辨的鏡頭語言

近期推出《綠騎士》而廣受影評與影癡好評的導演大衛羅利,經常身兼導演、編劇、製片人、剪輯師和攝影指導多職,且總是不斷突破影像的可能性,打造出奇幻且具有哲學深度的動人故事,榮獲不少國際獎項,是好萊塢的亮眼新秀。現在他正在籌備新作,由迪士尼發行的《彼得潘和溫蒂》。本次他接受外媒邀請,分享他的電影創作歷程。


從小踏上電影創作之旅

與許多電影人不同,大衛羅利七歲時就立志成為電影導演。大衛表示:「當時我和朋友在操場的鞦韆上,如同以往談論《星際大戰》,當時我問他:『有沒有想過自己拍一部電影?』他卻回應:『我沒有這個想法。』,我再回說:『但我讀過一些關於電影如何製作的書,我想我可能會。』從那之後,我就一直有這個想法。」

搬到德州後,他在七歲時完成了人生第一部短片,其首部劇情長片《St. Nick》於 2009 年在西南偏南電影節首映,拿下達拉斯國際電影節最佳德州電影製片人。之後憑藉《尋龍傳說》、《鬼魅浮生》和《老人與槍》等電影獲得無數獎項與影評讚譽,並在 2013 年憑藉《險路謎情》榮獲日舞影展評審團特別獎(攝影)。顯然地,他能夠駕馭不同類型的電影,並從各種故事與經歷中萃取靈感,成為創作養分。 

我的作品自然反映出我困擾的事或我好奇的事。

by 電影導演 大衛羅利

電影是導演的日記,闡述他不同階段的觀點與創意 

提及靈感來源,大衛說自己在寫劇本或為一個新專案進行發想時,從來不去選擇一句疑問或是一個主題,而是透過作品表現出我困擾或好奇的事,可能是生活中正在面對的事件,或是事件背後的哲學困境,因此每部電影都代表了我生命的不同階段。《綠騎士》的故事靈感則是在導演創作另一個劇本時想到的,當時的他正在撞牆期。這也是因為大衛羅利並不是能快速產出內容的創作者,於是他想挑戰自己,快速地寫些什麼,這時喬治盧卡斯又再度啟發了他。他提到:「當時我正翻閱一些舊盒子尋找靈感,發現了朗霍華執導的奇幻動作電影《風雲際會》(喬治盧卡斯撰寫原作故事),並開始思考製作類似像《風雲際會》風格的奇幻冒險電影會多有趣,於是我瀏覽一份相關故事的清單,發現我曾在大一時讀過《高文爵士與綠騎士》,這個故事開始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主要在談生命最重要的價值是什麼,是誠信還是遺產?」這個故事所包含的命題正好引起大衛羅利的共鳴,於是它在短短兩周內就完成了劇本。六個月後,他跑去愛爾蘭籌備電影拍攝。

面對過往作品,大衛羅利不太念舊,總是在完成電影後,開始接受新的挑戰或籌備新的作品,他表示:「完成一部電影前,我會看 20 ~ 40 遍,因此上映後,我不會回過頭再看一遍,我曾和這些電影在一起過,現在是時候把它扔給世界各地的其他觀眾。」 

《綠騎士》 visual effects. Image © A24

透過技術支援,完成全球性的電影攝製作業 

大衛羅利是狂熱的電影創作者,他會到世界各地去尋找創作靈感,然而不論他去到哪,他會透過影像雲端技術網站 Frame.io,與創意夥伴保持聯繫,從 2017 年《鬼魅浮生》開始。例如長期陪伴他的德州製片團隊 Toby Halbrooks James Johnston ,不僅是支撐他創作很重要的夥伴,還如同家人一般親密。「與朋友工作,一起建立電影家庭,對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事,如果觀眾有看我過往作品的片尾字卡,從 2008 年第一部長片到現在,都會看到同樣的名字,畢竟拍電影很難,我很幸運能夠與我愛的人一起工作,這是非常難得的事。」大衛羅利補充。 

大衛羅利(中)與他的製片團隊 Toby Halbrooks (左)和 James Johnston (右) / A Ghost Story. Image © Andrea Hanks/Shutterstock.

大衛羅利經常在德州籌備電影,而不是選擇影視行業大本營-洛杉磯。他發現自己在洛杉磯會增加很多工作,身為一位工作狂,這是非常不妙的事,於是他選擇人跡罕至的地方。而他另一個重要的合作夥伴、剪輯助理 Presley Impson,在《綠騎士》的整個製作和後製過程中,他們兩個幾乎沒有在同一個空間工作,但他們卻合作無間,共同完成了《綠騎士》的剪輯工作。他提到:「無論在紐約、倫敦還是愛爾蘭,我跟剪輯助理有一套設置 Adobe Premiere 的方法,能讓我們能共同編輯、即時作業,而 Frame.io 提供的技術支援是其中關鍵,其雲端服務功能,能快速上傳素材,並打破地理限制,能讓我們在兩個不同的地方討論該如何剪輯,因此我在過去幾部電影中,能專注於創作上,並維持剪輯過程的流暢度。」

工作的流暢度對大衛特別重要,特別是他也身兼剪輯,而他也在 Frame.io 中設置 Adobe Creative Cloud,將 Premiere 和 After Effects 合併在一起,使大衛能夠輕鬆進行合成、剪輯作業並進行預覽。「我常在 After Effects 設置不同圖層的效果,我想看這些圖層如何影響電影畫面,而過去都是要從 Premiere 匯出兩段影片,再匯入 After Effects 進行合成,現在能夠把Premiere 與 After Effects 合併在一起作業,實在太方便。」值得注意的是,《綠騎士》是大衛羅利首次沒用到現場剪輯師,因為他能透過 Frame.io 與剪輯助理 Presley 溝通,也能自己在 Premiere 管理或組織鏡頭。 


電影創作的好夥伴,使溝通變得更有效率 

除了剪輯外,特效製作也是《綠騎士》很重要的環節。負責電影的特效團隊 Weta Digital 與大衛曾在《尋龍傳說》合作過,當時的溝通流程比較傳統,常出現某些阻礙。大衛舉例,當時我們每週都會進行特效審查會議,當週完成的鏡頭都會放在放映室裡,再透過電話討論每顆鏡頭,但這過程非常有挑戰性,有時我們是第一次看到這些電影鏡頭,沒時間消化就必須討論,但在《綠騎士》時,剪輯助理 Presley 會把製作好的鏡頭放在 Frame.io ,我有空會看這些畫面,試圖在剪輯軟體與其他畫面連接,並思考這些畫面是不是理想中的效果。之後我就會在Frame.io 上寫下具體建議,讓特效團隊去修改。這樣的流程能更有效地溝通,且打破地域隔閡,讓創作更有彈性。 

《綠騎士》 visual effects. Image © A24

另外,大衛與 Presley 前往知名的獨立製片發行商 A24 進行簡報時,也使用了 Frame.io ,幫助他們在移動的過程中,調整簡報內容。大衛解釋:「到了倫敦,我正在修改第三版本的簡報,而我又要去溫哥華,過程中有九小時的時間,我讓 Presley 知道我會在西雅圖停留,所以一旦我連接到 wifi,就能上傳部分畫面的素材檔,讓他可以把檔案放進 Frame.io 與簡報,接著 Presley 就可以寄給 A24。」 


科技始於人性,變革加快創作 

儘管大衛羅利並非技術狂,而是選擇各式各樣的技術來完成他的創作,但他其實也很著迷某些工具的功能。「雖然我常討論人文或哲學,但我也喜歡技術帶來的變革。在電影製作上,我幾乎不分前期與後期製作,很多後期製作的事,我們在拍攝時就一同進行,關於我們使用什麼工具,以及我們選擇的攝影機格式等等,我有點迷上 Adobe Creative Cloud,我製作過的所有電影都使用 Adobe 產品,因為我知道我能依靠它完成創作。」大衛羅利補充。 

拍攝《鬼魅浮生》的片場照

導演的選擇都是為了保持創作過程的流暢性。他認為:「Premiere 是我在剪輯時愛用的軟體,雖然 Final Cut 和 Premiere 沒有太大的區別,但 Premiere 更具可塑性,我不需要擔心它,而對於導演與剪輯師來說,擔心的事越少,就可以花時間在創作上。」選擇 Frame.io 也是因為其便利性,他回想在《鬼魅浮生》第一次使用它時。「我能在某天早上,躺在床上觀看當天的工作日報以及鏡頭,雖然以前也會在行動裝置上觀看日報,但感覺像是在看資料庫,但使用 Frame.io 像是在用 APP,非常方便,因此我把它列入常用的工具中,因為它不只是工具或設備,而是互動式的。」

大衛羅利這幾年也使用不同工具完成創作,但隨著科技日新月異,工具越來越方便,他也在不斷反思與更新工具,去創造更適合自己的創作流程。他提到:「當我在拍《St. Nick》時,我用一般相機拍攝,並在 Final Cut Pro 7 上剪輯,一切都用筆電完成。當我在製作《險路謎情》時,我運用 35mm 膠捲拍攝,想用更專業的攝製方式完成電影,但它不能在最後一刻做出改變,影響很多事,因而感到沮喪。」因此大衛希望採取更靈活的製程,所以在製作《綠騎士》時,他感受到自己能夠按照自己心中的藍圖,領導團隊完成作品,而一切都是因為剪輯過程變得更有彈性、流暢。 

五、六年前,我不可能幻想自己能在首映前幾分鐘前,還能在 MacBook 中修改或播放我的電影,但現在一切都有可能,這是因為使用了更有彈性的工具。而我現在能在全球各地工作,並兼顧創作,不用一直在同個房間剪輯或是和剪輯師討論!

by 電影導演 大衛羅利

資料來源:Frame.io 。文章由映 CG 所有,如需轉載請聯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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